宫裳角的外衣和亵裤被她随意的扔在地上。
她跨跪在宫远徵身体两边，没什么表情的解着他的衣服。
白的似乎泛着光的大腿晃花了宫远徵的脸，只觉得下腹的火烧的更旺。
他哼哼唧唧的想要往她身上蹭，却被冷冰冰的推开。
下身一凉，亵裤被她扯下到膝弯。
接着，温热柔软便贴了上来。
初次又没有一点前戏，宫裳角疼得额头全是冷汗，却心里憋着气一声都不愿意发出。
待她缓过来，便自顾自开始了动作。
这与宫远徵想的不一样，想拥抱的手被冷冰冰的按在床榻上，想亲亲却被侧头躲开。
她垂着眼睛，连情绪都不让他探视。
上衣还好好的穿在身上，胳膊撑着身子，甚至连身体都不跟他贴近。
没有感情，甚至没有欲望，有的只是单纯的动作。
虽然得到疏解的感觉让他喉间不断溢出轻吟，但他的眼神却呆愣愣的，任由眼泪从眼角滑落。
他的声音沙哑，还夹杂着喘息和泣声，“姐姐……我错了，你不要这样好不好，我真的知道错了……”
一滴眼泪突然坠落在他下巴。
宫远徵一愣，慌忙去探询她的表情。
宫裳角吸了吸鼻子，撇过头不让他看。
他挣扎着被按压的手想帮她擦擦眼泪，哭的更厉害了，“姐姐，你别哭，对不起…我真的知道错了。”
她的声音有些哽咽，“宫远徵，你知不知道你今年几岁啊？”
“我……”他不知道怎么回答，只能无声的掉着眼泪。
“宫远徵，你…”她想骂，但在嘴边转了几转还是咽了下去。
身下的少年被自己按着手腕平躺在床上，瓷白的脸上眼眶鼻子都红彤彤的，像一个任人摆布的娃娃。
她终究还是松开了手，替他拭了拭眼角的泪。
手被松开了，可宫远徵不敢再抱了。
一次药效还没消耗，他难耐却不敢动，只能咬紧了牙忍着，安静的等着姐姐审判。
那双泛着水意的漂亮眼睛拘谨无措的盯着自己。
宫裳角指背蹭了蹭他的脸，“你要把姐姐害惨了。”
说完，垂头吻了下去。
宫远徵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睛。
唇上的触感是真实的，温柔又霸道，一点一点掠夺着他的呼吸。
良久，他才试探着伸手环向她的背。
这次没有被推开，他终于抱住了她。
冷漠后的突然温柔使得宫远徵情绪崩溃，一边接吻一边哽咽，胳膊越收越紧。
她安抚的摸着她的头发，动作轻柔的带着他沉溺。
很快，宫远徵就顾不上哭了，一边喘息一边迷离的喃喃着姐姐。
……
宫裳角趴在他单薄却不瘦弱的胸膛上喘息，两人的上衣早没了影踪。
宫远徵紧搂着她的背，“姐姐…我真的好喜欢你……”
闻言，她突然撑起身子看他。
“之前宫子羽也说喜欢我，我问他，是喜欢我的脸……”
她引着宫远徵的手放在自己脸侧，停滞一会又划向自己胸前。
“还是我的胸……我的腰……我的腿？”
每说一个地方，她就携着宫远徵的手抚上去。
宫远徵喉咙干的发痒，目光发紧的盯着与往日各位不同的姐姐。
“或者，是喜欢我是他姐姐？”
她轻笑一声，“他说，他不是喜欢姐姐的变态，没有那么多前置条件，他只是喜欢宫裳角而已。”
她捏着他的下巴尖玩味的晃了晃，“那你呢，你喜欢我什么？”
宫远徵一下子抱住她翻了个身，换成自己撑在她身前，目光如燃了一团火，手不规矩的在她身上乱转。
“都喜欢，喜欢你的脸，喜欢你的胸、你的腰、你的腿。”
他啃咬着她的耳垂，声音轻而暗哑，“最喜欢，你是我姐姐。”
“我就是喜欢姐姐的变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