\"并非此意。\"陆然微微摇头，解释道，“刚刚我们的举止……师父是否需要更衣一番？”
宁婠目光扫过旗袍上残留的灵糕碎屑，玉颜微红，立刻领悟：“原来如此，若非然儿提醒，为师险些忘了呢！”
话音刚落，只见她当着陆然的面，褪去淡紫色的灵韵旗袍，取出几套衣物，轻靠至爱徒耳边，红唇微启，吐露出如兰之语：“然儿，你觉得为师穿哪一套更为合适呢？”
陆然坦诚回答：“无论师父穿哪一套，都是极美的！”
“你在敷衍。”宁婠风情万种地瞥了他一眼，葱白玉指点在他的脸颊上，“为师问的是，你喜欢为师穿哪一套？”
陆然指向那套丹红缭绕的牡丹灵水裙：“这一套吧！”
师父的气质偏向于妖媚动人，深色的灵衣更能衬托她的风姿。
当然，浅色系列并非不可，只是相比之下，更适合宁婠的气质。
“就选这套了！”宁婠微笑道，声音轻柔，“然儿，能否帮为师穿上？”
随即，她抬起双臂，淡紫色的灵旗袍带着幽香滑落，接着玉腿缓缓提起，纤手抚上曼妙的腰肢，轻轻褪去如蝉翼般薄透的冰蚕黑丝袜。
那涂着魅惑紫色蔻丹的莲足，一只轻轻搁在陆然的腿上，另一只则置于他的手中。即便如今身形缩小，孝顺的陆然也不会拒绝这份敬老之情。
不必提孝心之水的问题，刚才师父身上的旗袍是因他而污，自然应当负责。
“师父，抬脚！”
陆然拿起一双肤色丝袜，轻轻握住那只完美的莲足，帮师父穿上，随后是第二只，紧接着那套丹红牡丹灵水裙。
此刻，宁婠并未言语，只是怔怔地看着他的侧颜，美眸中盈满流转的水光。
这并非是然儿第一次为她穿衣。
只是在当前的状态下，这是首次。
“然儿，你曾帮蓉姨穿过衣裳吗？”
“未曾。”
“那便好……”
穿衣之时，二人闲聊着。
片刻后，在孝顺的小陆然协助下，宁婠穿戴完毕。
如墨的青丝垂至盈盈细腰，丹红牡丹灵水裙包裹住丰满妖娆的身躯，尽显妩媚高贵。
美眸顾盼间闪烁流光，红唇间漾着媚人的笑意，令人陶醉。
宁婠看了看外面的天色，对陆然说道：“然儿，时辰尚早，陪为师聊聊。”
说完，她抱起宝贝徒弟躺下，让他靠在自己怀里，拉起一角丝被覆住。
小小的陆然感到自己完全被师父温暖柔软的怀抱包围，背后的丰盈紧贴着他。
鼻尖萦绕着师父的成熟幽香，透过长裙还能感受到肌肤的温度，尽管氛围有些旖旎，但陆然心中充满温馨。
“然儿，还记得吗？”宁婠在陆然的颈窝轻轻一吻，纤手牵起他的手，放在自己裹着肤色丝袜的修长美腿上，说道：“以前为师就是这般抱着你入睡的。”
“那时候和现在一样呢！”
陆然露出怀旧之色：“嗯，记得。”
从小到大，他与师父的所有回忆，如同电影般在脑海中一一回放。
“然儿小时候睡着时，总是蜷缩成一团。”
“只有这样抱着你，你才会放松下来。”
宁婠眉眼含笑，温柔地诉说着过往的点点滴滴。
那时，陆然刚到紫霞宗，睡着时确实会蜷缩，因为缺乏安全感。
但在与师父的相处中，他渐渐感受到宁婠对他的宠爱与关怀，那份抗拒也随之消失……
夜色降临，天空高挂银月，淡淡的月华洒落大地。
潇湘雅苑，兰亭之中。
桌案上摆满了各式佳肴美酒，香气扑鼻，令人垂涎。
一位身着丹红牡丹灵水裙的妩媚妇人，绝美容颜上洋溢着深厚的母爱光辉，身边依偎着一道小身影。
宁婠夹起几片菜肴放入陆然的碗中，轻声道：“然儿，多吃些灵菇，能滋补身体。”
灵菇的确有益于身体。
听说有形补形的功效。
陆然神色略显古怪，但对师父的好意，他欣然接受。
“然儿，这样的状态还会持续多久？”
曲绮蓉坐在旁边，夹起一块肥瘦相间的灵兽肉放入他碗中，低声询问。
当年她初次见到陆然，他还是个襁褓中的婴儿，后来因故未能再见。
没想到如今还能见到自家然儿回到小时候的样子。
曲绮蓉心中无比欢喜。
“已过半天，还有两天半。”
陆然没有隐瞒，如实回答。
曲绮蓉略带遗憾地说：“可惜只有三天啊！”
可惜只有三日时光？
陆然惊愕地望向蓉姨。
蓉姨的想法，竟与师尊如出一辙？
这短暂的三天难道还不够漫长？
陆然转目看向曲绮蓉，问出疑惑：“蓉姨，灵宝宗的宗主之争有何进展？”
曲绮蓉沉思片刻，红唇轻启：“通宝商会一支赢得第二场对决，曲天恒已坐上灵宝宗主之位。”
“但他已被情蛊与摄魂蛊完全操纵，且他与那位殿堂之主的联系，妾身亦有所知。”
宁婠黛眉微蹙：“何种联系？”
曲绮蓉直视宁婠，缓缓道：“曲天恒与那位殿堂之主达成了交易。”
“他助其夺得灵宝宗主，而曲天恒则调动通宝商会全力，追寻阴阳法天中一位叛徒的下落。”
宁婠露出恍然之色：“果然是冲着本座而来！”
能让五行使殿殿主亲自出手的叛徒，非她莫属。
曲绮蓉瞥了宁婠一眼，继续说道：“原本，那位殿主计划在血落山脉静候猎物，待叛徒出现，一举铲除。”
“孰料，血落山脉中显现出一座上古洞府，自成法则，封王境以上强者无法涉足。”
“因此，他命曲天恒不惜一切代价夺回【血魄晶】。”
陆然与宁婠交换了个眼神，立刻明了那位殿堂之主的意图。
血魄晶是炼制极阳造化丹的必备材料，只要掌控血魄晶，便可主导局面，引出师尊。
可惜，那位殿堂之主不知曲天恒已被控制，泄露了此事。
曲绮蓉忧心道：“此行血落山脉，鱼龙混杂，各派势力牵扯其中，然儿你务必谨慎。”
“嗯！”陆然点头，若有所思。
他不打算参与上古洞府宝藏的争夺，拿到血魄晶后即刻撤离。
因此，他面对的敌人将大为减少。
以他现在的修为，加上小狐狸嘤嘤的助力，应对眼前局面并无太大困难。
三人商议大事时，对面的清儿与泠儿低头用餐，默不作声。夫人虽未避忌，但她们清楚哪些话该听，哪些不该听。
李诗诗对三人的交谈毫无兴趣，内心却满是苦涩，借桃花酿消愁，时不时偷瞄陆然与师尊。
师兄变小了，娇嫩的脸蛋，如同精雕细琢的玉，实在可爱至极。
她本想再抱抱师兄，亲近一番，却被师尊果断拒绝。
李诗诗心中颇感不平：“若非我，师兄怎能变小？为何不让抱？”
又因不能一同前往血落山脉，她越想越烦闷，一饮而尽杯中的桃花酿，俏脸上染上一层桃红。
场中最无忧无虑的，便是小狐狸嘤嘤，红雪墨雪，以及白枝。
四小只沉浸于美味的灵膳，时而吱吱叫唤，时而嘤嘤讨论，评判哪种灵膳更美味。
酒过三巡，小狐狸嘤嘤略带醉意，时而扒拉着白枝，时而拨弄红雪墨雪。
李诗诗也醉了，趴倒在桌上，呓语般呢喃：“宁小婠……凭什么不让抱师兄？”
“有朝一日，我修炼有成，必当将你彻底压制，让你天天面壁……嗝！”
见状，清儿泠儿掩嘴窃笑，宁婠面无表情地扫了李诗诗一眼，显然记住了这大逆不道之言。
陆然也喝多了，失笑道，李诗诗醒来恐怕又要面壁了。
“然儿，你现下变小，适合的衣物怕是不多。”
“蓉姨帮你织几件合身的衣裳如何？”曲绮蓉看着小小的陆然，心中涌起宠爱与母爱，提出建议。
这些日子，她常想，若无那次意外，陪伴陆然成长的必定是她，而非宁婠。
于是，她错过了然儿的成长。
宁婠虽遗憾，却无力弥补。
如今阴差阳错，陆然回归幼年，她自然要弥补过往。
“不必了，然儿从小到大的衣物，本座都妥善保管着。”
闻言，陆然欲言又止，却被宁婠抢先一步。
曲绮蓉心中惊讶，仍挂着微笑：“多几件总是好的。”
宁婠接着说：“然儿现在的状态只剩下两天半，穿不了几件，夫人就无需操劳了。”
陆然嘴角一抽，既然穿不了几件，师尊为何拉着自己把衣柜里的衣服都试了一遍？
“不算操劳，即便然儿最后一件未穿，妾身也不会有任何怨言……”
伴随着蓉姨与师尊你来我往，针锋相对的氛围愈发强烈……
月光如迷离的仙雾洒落在庭院之中，柔和的风拂过，让人心神宁静。曲绮蓉的目光掠过小狐狸嘤嘤和李诗诗，最终落在陆然身上，开口道：“宁宗主，今夜月色已深，诗诗与然儿皆已醉倒。”
“不如就留在潇湘雅苑休息吧，内院的厢房尚有空闲。”宁婠沉思片刻，答应下来。
曲绮蓉绽放出微笑：“清儿，泠儿，你们安排一下。”“遵命，夫人！”清儿和泠儿应声，领着醉倒的李诗诗和小狐狸嘤嘤安置到厢房。
此时，庭院仅剩假装醉酒的陆然，宁婠和曲绮蓉两人。
宁婠轻轻抱起她心爱的徒弟，让他倚在自己温暖柔软的怀抱里，好让他安眠。 “夫人，我的厢房就不必安排了。”见宁婠与自家然儿如此亲昵，曲绮蓉秀眉微蹙。“为何？”宁婠眸光流转，话中满是宠溺：“然儿醉了，我与他同榻，便于照料他。”
“宁宗主远道而来，然儿还是由妾身来照顾吧！”曲绮蓉准备接过陆然。宁婠浅笑，却摇头：“然儿是我的弟子，无需麻烦夫人。”
边说着，她还当着曲绮蓉的面，将怀里的小身影搂紧，让他依偎在自己饱满的胸前。曲绮蓉美目微眯：“宁宗主是然儿的师尊，这是事实，然儿称呼妾身蓉姨，妾身自然有义务照顾他。”
她明白宁婠这话的含义，是在回应上次她去紫霞宗送礼之事。“然儿是我一手抚养长大的。”宁婠嘴角扬起动人的弧度，轻声道：“他喜好何物，有何习惯，我了若指掌。”
曲绮蓉咬紧贝齿：“妾身虽未照顾过然儿，但可以学。”宁婠神色淡漠：“那就等夫人学会如何照料人之后，再来照顾然儿吧！”
一时之间，两人目光交汇，气氛变得剑拔弩张。假装醉酒的陆然自然察觉，他怎能让蓉姨与师尊如此对立，于是假装迷糊地说：“渴……水！”
曲绮蓉连忙转身去拿自己的杯子，打算喂陆然一些清水。不料，转过身，她却愣住了。只见那位外表冷艳的成熟美妇宗主，轻启朱唇，抿一口清水，随后俯身，娇艳欲滴的红唇轻轻覆上陆然的唇瓣。
曲绮蓉回过神，脸色阴沉，忍不住质问：“宁婠，你在做什么？”连尊称都被省略，直接唤其名字，可见她真的生气了！宁婠并未理会，又抿一口清水，再次亲吻她的宝贝徒弟。
片刻后，唇分。她微微抬头，柔弱的纤手温柔拭去陆然唇边的水渍，理所当然地回答：“然儿口渴，我帮他解渴。”
曲绮蓉冷冷道：“就算如此，你也没必要用这种方式！”她从未想过宁婠会对陆然做出这样的事，尤其还是当着她的面。宁婠反问，同样冷冽：“那夫人告诉本座，然儿现在醉了，无法自主开口，你该怎样将清水送入他的口中？”
曲绮蓉紧咬贝齿，无言以对。此刻在宁婠怀里的陆然，整个人都僵住了。他其实可以开口，但是师尊没给他这个机会。最关键的是，他原本想借口渴来缓和蓉姨与师尊的冲突。可未曾想，反而成了矛盾的导火索。这下好了，弄巧成拙！
陆然甚至怀疑，师尊是否故意为之。否则，为何要在蓉姨面前吻他？气氛沉默片刻，宁婠抱起陆然：“本座也累了，麻烦夫人带我去厢房吧！”
“宁宗主请随妾身！”曲绮蓉深深吸气，压抑内心的烦躁，曼妙的身影摇曳着走向厢房所在的长廊。从那一吻，她已确定一件事。宁婠对自家然儿的感情，远不止师徒那么简单。
若是寻常的师徒情谊，怎会不顾男女之别？显然，宁婠刚才并未顾虑这一点。身后，宁婠看着走在前面的成熟贵妇，唇角勾起一抹媚惑人心的微笑。刚才的行为，她确实是有意为之，并清晰地表达出对陆然的情感。她想看看，曲绮蓉得知这一切后会如何应对。
是选择退让，还是……
一道神秘符文闪烁的房门开启，灵光点燃，照亮了满布符篆与珍木的华丽殿堂。
这里是陆然在神幽潇湘秘苑的居所，由曲绮蓉亲自布置而成的仙境。
宁婠自然清楚这里是自家徒弟的天地，因为她初次与他共修也是在此地。
思绪翻涌之间，她望向依旧留在殿内的曲绮蓉，红唇轻启，语气中带着玄奥：“宗主夫人，然儿由我照料即可。”
“妾身从未照料过然儿，对此已深感愧疚于王妃之位。”
“如今既然有此机缘，自当弥补这些年的疏忽。”
曲绮蓉微微摇头，没打算返回自己的居所。
她听得出宁婠话语间的暗示，但她经历过刚才的一幕，决意不再离开徒弟的身旁。
她无法预知离开之后，宁婠是否会做出违背师徒之道之事。
“既然如此，请宗主夫人随意吧。”
“我现在要为然儿洗涤尘埃，如果你不介意，也可一同进入。”
宁婠深深地看了她一眼，绽放出蕴含深意的笑容。
接着，她摇曳着成熟丰韵的身姿，轻踏莲花步，怀抱着她的心头肉徒弟，踏入了那弥漫灵雾的浴池之中。
曲绮蓉美目微眯，紧跟其后。
宁婠能为陆然沐浴，她为何不能？
况且有她在旁，宁婠也无法轻举妄动。
面对师尊与蓉姨，陆然真是左右为难。
早知如此，当初就不该装醉。
看看，现在这局面，师尊要为他沐浴，蓉姨又跟了进来？
为何事情发展得如此离奇？
陆然暗自祈愿：“但愿不会出现什么乱子！”
此刻他处于醉酒沉睡的状态，根本无法干预师尊与蓉姨的行动。
第205章
灵雾缭绕的浴池内，水汽蒸腾，如梦似幻，朦胧迷人。
一件件精致的衣衫挂上屏风，宁婠脱下莲足上的灵鞋，修长的玉腿仍裹着薄如蝉翼的彩丝袜，怀抱弟子，步入宽广的灵泉池中。
“哗啦……”
水波荡漾，曲绮蓉绝美的玉颜上泛起迷人的红晕，同样褪去绣鞋薄袜，赤足踏入池中，完美无瑕的肌肤在灵泉中闪耀。
此刻，两位韵味成熟的美妇相对而立，温泉水滋润下，身上的衣裙变得梦幻般朦胧，丰盈曼妙的身躯显现眼前。
其中一位妩媚的美妇，身穿丹红烟笼牡丹纹的百水裙，前襟勾勒出饱满的轮廓，曼妙的曲线延伸至如蜜桃般的臀部，直至匀称雪腻的玉腿。
因浸泡在水中，那莲足上的彩丝袜变得更加透明朦胧，十个娇嫩的足趾沾染着紫色的蔻丹，如同紫色的极品宝石，散发着妩媚动人的水润光泽。
另一位贵妇，身着墨色云纹宫裙，前襟的丰盈不下前者，成熟丰满的身躯端坐，光洁的玉腿曲在一旁。
无暇的足跟内勾，足趾上点缀着蓝色的花瓣，如同在花中翩跹的蓝蝶，尽显典雅柔媚。
两位绝色熟妇气质截然不同，一人妩媚妖娆宛如祸世妖姬，另一人高贵雍容，若倾城仙姬。
而在她们中间，一个小身影闭目而眠，均匀的呼吸声响起，显然已沉睡。
幸亏这房间的浴桶改成了灵泉池，否则三人同浴恐怕会是一幅人挤人的画面。
两种不同的体香扑鼻而来，隐约间混合着浓郁的乳香，使得装睡的陆然也不禁心起涟漪。
他此刻的心情异常复杂，即便是用任何图表都无法描绘。
谁能想到原本平静的夜宴，最终竟演变成这般局面？
“宗主夫人身为宝宗的主母，名声极为重要。”
“现在你与然儿不仅同处浴池，还共享一池灵泉，岂非有损你的清誉？”
宁婠手中拿起纱巾，蘸了皂角，轻柔地抹在宝贝徒弟的肩头，仔细擦拭。
她的动作流畅且自然，带着师尊的宠爱和母亲的温情，让陆然十分放松。
“然儿是我最亲近的人，如今虽因照顾他有些逾矩，但情有可原。”
“反观宁宗主，你是他的师尊，同样是一位女性，且尚未寻得道侣，如此岂不也会影响你的声誉？”
曲绮蓉不甘示弱，回应宁婠的同时，也拿起纱巾，蘸取皂角，温柔地擦拭着自家徒弟的背部。
她并非第一次帮陆然沐浴，之前修炼《极阴融灵诀》时也有过一次。
除此之外，她还喂他灵果，做了许多亲密之事，自然不再害羞。
“从幼至今，本座不知为然儿沐浴过多少次，共眠了多少夜晚，夫人又如何能理解这份深厚的情感？”
宁婠妩媚一笑，握住陆然的小腿，仔细擦拭。
“妾身虽与然儿相处时间短暂，但这份情感并不比宁宗主少。”
曲绮蓉黛眉微蹙，但想起陆然是宁婠从小照料到大的，不知该如何反驳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