蛇形虚愣了一下：“上次战斗？上次战斗？”
瘦小蚂蚁脸的亚丘卡斯沉思间猛然抬头，急忙喊到：“妮莉艾露大人，难道是五十年前……”
妮莉艾露精致的脸庞点了点头，湖面色长发随风飘逸：“那次，牙密就是这种形态，差点杀死五名瓦史托德。”眉间的忧虑挥之不去。
话音刚落，五名亚丘卡斯瞬间宕机在原地，好半天，蛇形虚这才小心翼翼询问：“那天，赫丽贝尔大人满身伤痕，回到山洞就将洞口锁死，好久才恢复过来。”
鹿角亚丘卡斯也说道：“还特意不让我们跟随。”
另外一名亚丘卡斯突然想到了什么：“赫丽贝尔大人，难道那天也是……”
“嗯，是牙密。”赫丽贝尔说道。
听了她的话，胖胖的亚丘卡斯突然泪流满面，小短腿蹭蹭向妮莉艾露跑过去，看上去反倒有些滑稽：“妮莉艾露大人，我们……”说到这里突然哽咽。
其余四名小伙伴同样如此，心里五味杂陈，鹿角亚丘卡斯突然叹了一口气：“平时，我们当着牙密的面嘲讽他，原来……”一时说不出口。
米菈·罗兹内心涌出深深的自责，要不是自己一意孤行，天真地认为自己几位能为赫丽贝尔大人出点力，现在反而成了累赘，这种无力感时刻侵蚀她的内心。
蛇形虚也涌出浓浓的失落感，自己三人的实验体还没成功，即使成功了能在牙密手下撑多少时间？还想打算给赫丽贝尔大人一个惊喜。现在反而受到了惊吓。
而且，牙密这才刚刚开始。
脸上如蚂蚁和胖胖的亚丘卡斯看着自家伙伴的身影，心里化开浓浓的自卑感。
偷偷前来不仅没有提供帮助，反而成了累赘，一时间接受不了庞大的落差感。
感受到小伙伴们的内心变化，妮莉艾露声音如百灵鸟，说出一串名字：“沛薛·卡迪谢，咚德恰卡·毕尔斯坦，阿帕契、米菈·罗兹、荪荪。”
还在内疚的五名亚丘卡斯听到她的呼唤，抬起头，脸上的自责清晰可见。
妮莉艾露回头，朝他们嫣然一笑，如百花盛开，五名亚丘卡斯都为之一呆，短暂忘记之前的烦恼。
“我们是伙伴，不要害怕。”声音带着丝丝魔力，安抚他们躁动的心。
“是。”五名亚丘卡斯异口同声。
目目相觑，都下决心要努力提升，不要成为两位大人的负担，在这一刻，彼此的心似乎更紧密了一些。
赫丽贝尔感激地看了妮莉艾露一眼，她的性格不擅长安慰。
蛇形虚荪荪开口问道：“两位大人，这是牙密解放了斩魄刀？”
就在这时，身后传来一道磁性的低音：“这不仅仅是斩魄刀的力量。”
闻言，荪荪转头望去，一道消瘦，慵懒，下巴混着胡渣的大叔映入眼帘，腰间别着斩魄刀，随着步伐一摆一晃，一只手抓挠着后脑勺一边走来。
同行的还有三位大虚，也不看他们一眼，踏着步伐，和赫丽贝尔，妮莉艾露并行站在一起。
“你们来了。”赫丽贝尔对他们的赶到并无意外。
亚罗尼洛嘿嘿笑道：“虚圈来了死神，还把牙密逼成这样，五十年就出现这一次盛事，机会难得。”不同于会议室，头上戴着白色的头套。
粉红色头发，带着眼镜的萨尔阿波罗也说道：“这种素材，怎么能错过。”
“你说是吧，亚罗尼洛。”丝毫不放过任何激怒对方的机会。
亚罗尼洛却不看他，注意力集中在前方。
黑人大虚没有说话。
“拜勒岗·鲁伊森邦的反应有些意外。”赫丽贝尔继续说道。
“呵呵，那种沉迷于自己力量的怪物也不足奇怪。”
“也是，毕竟有你。”对于臣服拜勒岗的瓦史托德，赫丽贝尔嘴上也不饶人。
“呵呵。”萨尔阿波罗眼中闪过一丝阴霾，不以为意笑了笑。
赫丽贝尔继续说道：“沛薛·卡迪谢，咚德恰卡·毕尔斯坦，阿帕契、米菈·罗兹、荪荪。”
逐渐熟恢复的五名亚丘卡斯向她看去。
“这是瓦史托德级大虚的压制，你们感到恐惧也情有可原，好好珍惜这种恐惧感。”说话间，透露出些许怀念。
“是。”
感受着来自牙密的压迫，史塔克也是露出怀念之色。
荪荪这时问道：“史塔克大人。”
史塔克“嗯”了一声算作回应。
”不仅仅是斩魄刀，牙密难道还有其他方法？”
有些期待。
萨尔阿波罗这时突然开口：“储存。”
“储存？”荪荪五名亚丘卡斯一愣。
“你们连顶级亚丘卡斯都不是，不知道也很正常。”这句话说得他们脸上一红，没达到相应实力，就融入不到对应圈子里，发现的大部分都死了，不知道耶情有可原。
“那天，我们虚圈进阶了十一位瓦史托德。”
“牙密是唯一一位可以通过食物，进行储蓄力量的大虚。”
说到这里，心里闪过一丝期待，五十年的储备，一朝释放，这威力，比上次不知厉害多少。
两败俱伤最好，全部拉回去研究，想到这里，阴恻恻笑了起来。
五位亚丘卡斯害怕得缩了缩脑袋。
黑人大虚看了他一眼，哪能不知道他想什么，不过并没有发表意见，只要虚圈没有损失，死多少死神都可以接受。
“储存力量？”荪荪有些羡慕。能进阶到瓦史托德果然不是普通的大虚，反观自己，连斩魄刀都没有凝聚出来。
看向自己的手臂，逐渐露出坚定，实验要加紧了，绝对不能成为大人的累赘。
……
地表威震，幽深的巨坑中，缓缓升起一对巨大的尖角。
一颗巨大的头颅随后显现，是放大无数倍的牙密，头顶生长着四只尖角。毛绒的尾巴向上翘起。
“好疼。”
“好疼。”
伴随深深得喘息，每次呼吸都能形成呼啸的飓风，将沙石吹起。
随着继续升起，脖子，胸口，虚洞渐渐升起。
这是，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牙密身上，不，是虚洞。
包括刚赶到的大虚。
葛力姆乔低声说道：“看到了吗，乌尔奇奥拉。”
“嗯。”